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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夸张啦,有心练的话,谁都做得到。”
露华摆着手,又把话题拉了回来,“总之,我想说的是,假如用左手来写字的话,没经过训练,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呃……”
“难看。”
岬接口说,盯着他们对比出的那几份笔迹看了一会儿,微微摇着头说:“露华,我觉得,你多虑了。
这应该不是刻意用左手写的。”
“为什么呢?”
“因为不是人人都像露华一样,有颗七窍玲珑心呀。”
岬笑着看露华,指着纸背说,“你看,留在上面的笔痕,每一笔都非常用力,如果不是惯用手,使力不会这么均匀。
我认为,这个人写了几张纸之后,后悔了,觉得不该留下字迹,可能会暴露自己。
但是因为直接写在画上,笔痕擦不掉,索性连字带画全部涂灰,又撕碎了。
所以,我的结论是,这个人做这件事时,应该是冲动行事,没有想那么多。”
露华看了看碎纸块上那力透纸背的涂鸦,再看看岬用左手写的轻飘飘的字,认可了他的结论。
她把注意力重新回到他们刚推测出的几个名字上,指着其中一人问:“这个人……是不是给太郎带过便当啊?”
“是有这回事。”
岬点头,看着露华坦然地说,“因为那次前一天中午,给她尝了一块牛肉卷,第二天她就给我带了一整份便当。
不过,我没吃。”
露华眨眨眼,突然有种岬在对自己澄清他“没花心也没出轨”
的错觉,随后又开始浮想联翩岬做的那个牛肉卷是什么馅,被自己雷得不轻。
她甩甩头发把这个想法赶到一边,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因为你自己也带了便当?其实太郎可以吃她做的,再把你的便当给翼君吃——我发现他每次都能吃下三大碗饭。
特意做了便当却没被接受,女生会觉得很受伤吧。”
岬轻轻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拜托她帮我带便当,还是别让别人误会的好。”
他这么说也有道理。
露华继续看着剩余三个名字,发现自己班上的这两名“嫌疑人”
,其中一人就坐在她的后排,这个距离拿走她抽屉里的本子易如反掌。
另一个人则是上周换座位时从自己右前侧被换开了,据说还是教职工子弟。
要说私人关系,除了曾经围观课间她与岬玩纸上游戏,她和这两个人均毫无交集。
如果觉得他们玩游戏打扰到了别人,就把本子偷走,甚至连同岬的画也毁掉,这也有点太奇怪了。
露华皱着眉,拿走她的本子,总不可能是因为作案者买不起几副棋子吧!
到底动机是什么呢?
“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露华无奈地问岬,点了点最后一个名字,“这个人呢,太郎跟她熟吗?”
“邻桌,在同一个值日小组,每天能说几句话,算不上熟。”
岬又指着那个给他带便当的女生名字说,“她也是,坐在我前排……这是巧合吗?”
“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这几个人都是他们两人的邻座这一事实,露华仍觉得一筹莫展。
午休快结束了,3组学生正在接二连三地返回教室,露华赶紧把值日簿挂回黑板旁,对岬说:“冒昧怀疑别人也不好,我们先观察几天吧。”
(第七章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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