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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海凛然道:“小一,你的意思是说杀猪荣背后还有人?”
张去一点了点头,问道:“楚叔以前得可罪过什么人?比如懂风水的。”
楚江海瞬时如坐针毡,他一向做事风格强悍,又是搞房地产开的,有时征地过程免不了用些手段,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几时开罪了这么个要命的家伙。
张去一见状知道也是白问了,将九块骨头抓在手中,暗运灵力一握,倾刻间化作一堆骨粉。
张去一随手把骨粉丢进旁边盛放黑狗血的器皿,瞬时如炸药遇到明火,嘭的炸开大团黑烟,整盆黑狗血都沸腾起来,把众人惊得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镇上那幢当街而建的凶宅内,一名披头散的男子羊角疯般一阵乱抖,眼耳口鼻同时溢出鲜血,情形相当恐怖。
某处农家小院,阴暗的房间内,一名正在打坐的赤脚老妇猛然睁开眼睛,老脸瞬间惨白,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然而,这名老妇却又惊又喜,咧嘴瘆人一笑,森森地道:“我亲爱的师兄,终于忍不住出手了?我给你准备了好礼,咕咕……”
张去一毁掉施了邪法的骨头,又谨慎地绕着整座墓地一周,同时放出神识仔细地查探,看有没有别的地方被动了手脚。
果然,当张去一的神识扫到楚江海父母合葬那座坟时,立即便察觉到一团浓烈的煞气,其中还隐隐透着一丝锋锐的杀机,不禁心头凛然,好阴险的家伙,竟然在坟内动了手脚,倘若自己没有神识外放的本事,还真现不了。
张去一立即拿了一把铁钊走到墓碑前,默念一声得罪了,然后举钊往坟茔插去。
坟茔表面虽然砌了一层青砖,但铁钊在灵力的灌注下,瞬时如切豆腐般捅了进去。
张去一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这可是对死者大大不敬的行为啊。
楚江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制止,因为张去一这么做肯定有其道理。
在神识的探测之下,铁钊准确无误地接触到那团浓烈的煞气,就在这一刹那,强烈的危机突兀地涌上心头。
张去一面色急变,迅抽出铁钊向后急退,同时把铁钊竖起挡在胸前。
嗡……
但见一道乌光从坟内激射而出,快如电闪地击在铁钊上。
只闻当的一声,乌光竟然击穿了铁钊,直奔张去一的胸口。
“小心!”
殷文定大声暴喝。
然而话音刚下,乌光已消失在张去一的胸前,后者身体剧震,直挺挺地往后栽倒。
“啊!”
江盈俏脸一片煞白,心像被针扎了一般,不顾一切地飞奔过去,而楚楠则完全吓傻了。
殷文定大惊,身形疾扑上前,伸手将江盈拉住,喝道:“丫头,先看清楚。”
江盈定神一看,顿时愣住,只见张去一昂脸躺在地上,左手紧贴在胸前,食指和中指牢牢地夹着一柄乌光闪闪的匕,根本毫无损,而且还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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