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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他们和我们之前杀的守将截然不同,不可小嘘。”
管亥竖手阻止示意。
“管头领,程将军让你领我们来,不是畏头畏尾的,之前副将被杀,现在敌人既然已经发现,却在这里不敢出阵,让我来打头阵。”
一名程远志帐下随之而来的副将,不顾管亥军令自恃高傲,拉马出阵大刀阔斧的朝云襄砍去。
“且慢!”
管亥失色挽留道。
奔杀出阵的副将一马当先,直奔适才对话的云襄,大斧高举过头,沉闷一哼道:“小子去地狱吃奶吧!
哈!”
大斧旋即逼近云襄,就在黄巾士兵皆信心满满的迎接,副将这一击击杀来不及闪躲的对手时,忽地“嗬啊!”
一声伴着重浊的啸声哀嚎,这名副将已被长剑刺穿胸膛,是司马言的震雷剑,而它的大斧也只在云襄眉宇前一晃而过,“铛”
地一声落到地上,人也随即“噗”
地掉落马下。
在场的人无不脸色大变,没有人看清司马言那剑何时出的剑鞘,何时刺入副将的胸膛,更惊讶云襄如此从容不迫,一切都令人不寒而栗。
“副将!”
邓茂破喉大吼,“老管我去会会他。”
说着不顾管亥命令冲出阵去。
“邓茂!
不可胡来。”
管亥还未从惊恐中回神,却又要再次听到惨叫,见到死尸。
邓茂大刀挟于腋下,挥缰策马奔向司马言,眸子里杀气凝重,嘴角竟莫名的颤抖起来,他反咬下唇压制这恐惧给其带来的胆怯。
“铛!”
“锵!”
转瞬间两件兵器相互碰撞摩擦,司马言轻挥宝剑,剑鸣如雷,气势如虹,邓茂死死地抵挡着,纵使长枪早被一上来就劈成两段,仍不肯退却。
“文仕,拿下他。”
云襄忽然开口道。
“挲···”
司马言原本冰冷的眸子晃过一丝留情,霎时收剑入鞘,以剑鞘与邓茂相斗。
“啊!”
邓茂双眼通红,自加入黄巾贼从未遇到司马言这般的人物,之前信誓旦旦的所言,顿时想来简直是信口雌黄,现今的他全然以命相抗,乱打一通,刀柄霍然劈向司马言面门,司马言挥剑抵挡,忽地单手窜出擎住下落的刀背,持剑按压马背以一点之力腾空而起,一脚将他踢落马下。
“邓茂!”
管亥提刀大呼道,却不知邓茂是死是活。
“撤···”
司马言拿下邓茂,云襄立刻下令撤退,“前军改后军,后军改前军撤向涿县后方平野处,快!”
涿县后方平野上,没有走兽,没有过客,亦没有人烟;有的只是参杂着马蹄的步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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