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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靖笙的视线越过他,空空地落在房间里,唇角翘了下,“我前几天又梦见它了,它还那么小,在梦里叫我妈妈。”
江一言俊脸一沉,“阿笙。”
“孩子死在我肚子里,你说得真容易。”
傅靖笙抚着自己的小腹,“我原谅你,它会原谅我吗?说真的,江一言,我们不如彼此放过吧,喜欢你的女孩那么多,郁城上上下下的千金小姐你随便挑,何必——”
她的话还没说完,江一言脑子里的神经就被挑起一片尖利的怒火,他猛地将她扣进怀里,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住。
傅靖笙推不开他,她很久没见他这般对她用强了。
这几年,都是她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从无二话。
唯有她每次说到要离开时,他才会有如撕下一张面具般狂躁冷厉起来,“傅靖笙,是你先追我的,你别忘记!
郁城上上下下的公子少爷又有哪个不喜欢你?你怎么不去考虑他们?为什么要强迫我和你结婚,嗯?”
你明知道,因为爱。
因为爱,所以无法忍受着漫长的一生与你无关。
可她怎么说?
女人莞尔一笑,轻声道:“因为年少轻狂,不懂事,总是犯错。”
听到“犯错”
二字,男人原本就阴沉的面容更是难看了,他一字一字地问:“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是个错?”
“不是吗?”
傅靖笙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那时候你和孟不悔是全城公认的金童玉女,是我不识好歹非要强求,才有了这么个后果。”
男人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能听清骨骼摩擦的声音,“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强求了?”
“我说了,因为那是个错误。”
女人抽回手,倾城的眉眼间裹着凉薄与冷艳,“但我傅靖笙还没无能到无法为一个错误买单的地步,你不用想着补偿我什么。
我也不会傻到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两次,那样——我连我死去的孩子都对不起。”
江一言心中绷开的裂缝终于将他的理智吞没,他蓦地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辗转深入,甚至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傅靖笙脸色大变,“你要干……”
“你。”
他冷冷一个字扔出,抱起她就丢在了床上。
“不就是要个孩子吗?阿笙,一个死去的孩子比活着的人更重要的吗?你过不去哪个坎,那我就再给你一个孩子,好生看护着你们母子二人直到孩子出生,看你到时候还舍不舍得再杀它一次,再离开我一次!”
“你疯了吗!”
“是,我疯了。”
江一言褪去自己的衣衫,把她压在身下,一把撕开她的衣襟,眸色猩红,“被你逼疯的。”
……
墨岚带着唐言蹊出门吃饭,找了榕城最好的餐厅,却只点了些清粥小菜。
落地窗外是朦胧的夜色,男人一边为她盛粥一边道:“我们有多久没一起吃过饭了?”
唐言蹊形容消瘦,在明亮的灯光下就显得更加消瘦,她托着腮,懒洋洋道:“记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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