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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
宋卿眼尾划过疑惑不解,转瞬稍众即逝,恐怕是自己刚刚的神神叨叨,
被男人收入耳里,也没解释,手指摩挲着下巴,挑眉打量,
霍御傲岸笔直的身躯,倚靠在叠高的软枕,吹风机吹干的黑色碎发下,
一张俊美如斯的脸庞,凛然分明,偏看自己的神色却柔和至极,
宋卿啧了声,反骨似生机蓬勃翠绿的藤蔓爬墙,滋长放肆生,
“怎么可能呢,这世间只要有霍施主在一天,我又怎么会舍得出家。”
从上一刻还怜悯苍生清心寡欲的大神棍,霎时间跌入神坛,
泪痣漾开,化身成以美貌迷惑君王,在后宫兴风作浪,
在前朝祸国殃民的妖后,慵懒妖媚入骨的嗓音,无端而起,勾人心扉,
“老公,我例假昨天就走干净了,嗯?”
霍御当然知道这话里代表着什么,漆黑深邃的眼眸,清楚映出宋卿的倒影,
伸手,在空调格外凉的冷风对比下,温热的大掌就显得极为炙热,
掌握住女人微有些凉娇软的柔荑,指腹温柔摩挲,似在给予安心的力量,
沉稳的音色前所未有过的沙哑,似平静实则潜藏危险的沼泽,
“卿卿,真的想好,把自己交付给我吗?”
宋卿魅惑勾人的脸言笑晏晏,不太同意‘交付’这样的说法,
什么是交付呢,从头至尾都是因为狗男人太可爱,她馋,
手从男人掌心里抽离,指尖在床头边的开关,按下,
“啪嗒。”
宋家小院里,二楼的屋子灯被熄灭,彻底陷入情浓缱绻的黑暗中,
山外村的夜色皎洁,交织的繁星点点,隐约可见氤氲朦胧的微光,
田埂稻田上成排绿油油的秧苗,随一阵阵仲夏夜徐徐的晚风摇曳,
伴着池塘里声声蛙叫,与孕育世世代代村名们巍峨泰然的大山里,
不知名鸟叫虫鸣相交汇,奏响一曲独属于宁静村庄的小夜曲,
而,
宋家小院二楼内,
赤红着眼被禁锢已久庞大的困兽,挣脱森寒冰冷粗长铁链牢笼枷锁,
在这一刻得以尽情的咆哮嘶吼,盛夏狂风骤雨已经不足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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