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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绫立刻问。
“皇上他早就提前离开了,没在那屋里。”
“那可真是不赶巧。”
阮绫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声。
心道,这点小挫折对苏榴来说算什么,她今日不用邪法见邵曜,是因为还够不上必须用邪法的时机。
思及此,她只觉愈发的心烦意乱。
起身准备找时怀池一起回家,好好想一番对策。
出了亭子没走几步,不想阮绫就在回廊上遇上了邵曜。
阮绫也懒得看他,行了礼,便带着元扇让到一边,给邵曜让道。
邵曜知道她还没有认出自己,暂时也没打算与阮绫相认,只是问阮绫,“嫁给时怀池开心吗。”
阮绫莫名其妙看了邵曜一眼,轻描淡写回他:“自然。”
邵曜又问,“我能不能跟你单独说几句话?”
“这怕是不好。
我夫君已经在等着我了。”
阮绫面带一股客气的虚假笑容,便往边侧绕了一下,带着她的丫鬟出门去了。
像一阵红色的风,路过了邵曜的颊边脸侧。
她看到时怀池出现在回廊的尽头,便小跑了两步过去,故意挽住了时怀池的手,让时怀池大感意外之余,也让邵曜心中重重一痛。
莫非阮绫从前也是如此看待自己和苏榴的么?
若是阮绫知道他有这种想法,一定是要呵呵一笑:你真是想多了。
多情每是空余恨。
她是天底下最无情无义之人,怎会伤心呢?
阮绫同时怀池一起上了马车,时怀池虽然帮了阮绫,面上端着没表现出来,心中究底是郁郁不乐,他拿过迎枕下意识要揣进怀里,看到阮绫已经从善如流揣了一个,便莫名愈发气闷。
时怀池把迎枕推到了一边去。
阮绫转头仔细瞅了瞅时怀池,心道,时怀池怎又闹情绪了?
今日用过了一回时怀池,阮绫觉得他不跟自己针锋作对的时候还是很好用的,难怪上辈子邵曜把什么事都交待给他,还让他做了丞相。
本着哪里都能不稳,唯有后方不能不稳的谨慎精神,阮绫转了转眼珠,便忽然问他:“你是属什么的?”
“问这干什么?”
时怀池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
“我是属蛇的,听说蛇是十二肖里最冷血无情的,你相信吗?”
“我不信。”
时怀池不以为意。
阮绫微微笑了笑,眼中露出得逞的光。
“我是信的。”
她朝时怀池身旁挪了挪,坐到了时怀池身边,附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时怀池立刻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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