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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仲谦马上变了脸,“想都不要想。”
“好猪猪,你最好了……”
“撒娇也没用。”
“不嘛不嘛。”
“行了行了,买买买。”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大晒恩爱,酸得张雨朵两人完全看不下去,挤了个难看的笑,匆匆道了个别就走了。
汪真真心情愉快地目送她们狼狈离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算是懂了,晒恩爱真能逼死路人甲乙丙丁。”
她好整以暇地笑看他,“朱先生,倒是不知道你说起情话来这么肉麻,快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其他女人身上实践过?”
朱仲谦无可奈何地感叹:“你们这些难伺候的女人啊,男人不说情话你们不满,真说了你又要追问为什么这么能说,是不是别的女人教的。
姑奶奶,拜托给条活路行不行,现在爱情肥皂剧那么泛滥,就是天生木头疙瘩,也学会了这么一两句啊。”
三言两语他就将话题揭了过去,他无意提起过去,两人分开那么多年,当然各有各的遭遇,留学的时候他也曾被优秀的女孩子吸引过,但那种感觉犹如流星划过夜空,时间短暂到记忆已经模糊,那几年他的感情生活不值一提,更多的时间则是花在读书学习还有健身上,读书忙到连睡觉都是奢侈,哪有心情风花雪月。
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思念家乡的那个女孩,想起与她在街头巷尾追追打打,然后就苦笑起来,明明回不去了,却发疯似的很想回去。
只有在那时,他才会觉得,长大真是很烦的事情。
兜兜转转,他身边站着的还是这个人,一偏头,就能看到她偶尔娇蛮大多数时候傻乎乎的脸。
这样的日子挺好,挺好。
汪真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冷哼一声勉强接受了他的说法,两人付完账大袋小袋的满载而归,又去看了一个好莱坞大片,手拉手回了家。
这个夜晚令人偷笑的记忆有很多,比如三言两语就让假脸姐妹团铩羽而归,但让她乐得晚上睡不着觉的还是朱仲谦对她说的那些甜话。
“你不好看,我能暗恋你那么多年?”
漆黑的房间里她抱着被子学他的口气说话,一边回味一边咯咯偷笑,十足恋爱的傻瓜。
每天蜜里调油地过日子,到了周末汪真真才拍着脑袋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关心高芷然那女人的死活了。
高芷然和田一卓这两个超不对盘却不得不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家伙不会火拼失败然后双双横尸在家吧?
打了高芷然的电话被告知关机,田一卓的电话同样打不通,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连忙把朱仲谦叫过来载她去高芷然的小屋。
去的路上朱仲谦对她没来由的焦灼很不理解:“横尸在家?你是认真的吗?两个快三十岁的成年男女怎么可能真的大打出手,何况田一卓还有伤在身。
要我说,两个互看不顺眼的男女火拼的唯一结果就是睡到一张床上去,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你们男人的思想真是龌龊!”
汪真真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
“你不是画男男漫画吗?我还以为你对男人很了解。”
这回轮到汪真真说不出话来,噎了半天才梗着脖子强调:“反正我就是知道她们不可能!
田一卓那种娘炮男完全不是高芷然的菜!”
“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
相比汪真真的急躁,朱仲谦可就平静多了,“娘炮男再娘,也是下面多条腿的男人。”
两人到高芷然家门口时已经日上三竿,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来开门,汪真真无奈拍门,又喊又叫的,差点把嗓子给喊破了,门内终于有了动静。
来开门的竟然是拄着拐杖的伤病员田一卓。
他显然也是刚从睡梦中被惊醒,顶着鸟窝头还有点分不清状况:“怎么回事?这楼着火了?”
“跟着火差不多,听说这附近出了谋杀案,有些人不放心,特意过来看看。”
朱仲谦手插兜悠闲解释,闻了闻,察觉到田一卓身上酒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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