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知道刚才打麻将的时候,你一个生手为什么可以连赢五局吗?”
邢菀走过来,与她一同在长椅上坐下,她的眸色带着邪气与妩媚。
容胭不说话,等着她继续把话说下去。
邢菀对她勾了勾唇角,笑起来:
“当然是城少暗中做了手脚,像他那种赌场牌局里混大的狠角色,出老千又不漏痕迹,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出老千?”
容胭闻声,挑挑细眉。
难怪她一个生手可以连赢五局,甚至连自己怎么赢的都不知道!
邢菀笑着摆摆手,道:
“我也没看出来,是林霆趴在耳边告诉我的!
那我想既然城少一心想要你赢,我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卖他这个人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到邢菀的话,容胭心里更为困惑了。
江遇城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看到容胭再次走神,邢菀轻轻用肩膀撞了撞她,语气意味深长地提醒她:
“一个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好,之所以对她好,那一定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这句话,容胭十分笃信。
这两年来,她所碰到的男人都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身体也好,要她出手帮忙也好,满足他们作为男人的虚荣心也好,无一例外。
“容胭,无论你爱不爱,江遇城这个男人,你都没办法躲开!”
这是邢菀起身离开长椅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容胭忽然变得沉默起来,风起时,将她耳鬓的一丝长发吹了起来。
“在说什么,这么长时间?”
从别墅大厅里走出来的两个男人,此时已经追上了两人的脚步。
“没说什么,好久没见,我们姐妹两个叙叙旧!”
邢菀笑着朝迎面而来的林霆走过去,亲昵地便楼上他的腰,脑袋懒懒地靠在他肩上。
“邢菀姐,林大哥,我们先走了!”
容胭迅速从椅子上起身,礼貌地朝两人笑笑。
“好,路上小心点!”
邢菀笑着朝她挥挥手。
至始至终,江遇城一直跟在容胭身后,穿过林家的园子,开门上车。
车子里冷气开的很足,容胭坐在副驾驶座上,忽然觉得手脚冰凉。
她不是被邢菀的那句话惊吓到的,而是她现在的感觉就如同邢菀所说的那样。
她想和他拉开距离,但是他却出手救过她两次,一次在花都,她的手被酒瓶划伤,一次她高烧不退,昏迷在林园的浴室。
她想着尽可能的躲开他,却不知不觉已经进入SenWell,与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工作。
邢菀的那句话不停地在她脑海中盘旋。
“容胭,无论你爱不爱,江遇城这个男人,你都没办法躲开……”
黑色的宾利轿车直接驶向容胭租住的独立小楼。
容胭看着旁边男人好似熟门熟路的样子,艳丽的容颜上忽然平添几分诧异。
江遇城怎么会知道她租住的房子?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总裁,夫人被欺负了!把人往死里虐,还用我教?可是那人是表小姐!送表小姐出去玩,非洲就不错。总裁,夫人被帅哥追!打断腿扔海里!追夫人的人是您弟弟啊!弟弟就不能打吗?敢追他的女人,就是找死!夫人把您弟弟接进屋了!他猛然起身,扛起小女人进卧室,两天不收拾,就想翻天了!...
俗话说,傻小子睡凉炕年轻火力壮!自从成了杨家老二媳妇只见过她相公进房,从未见他上过床。靠,不会出去打野食,偷吃了吧!小傻子翻身而起,扛刀出门。没错!她!要!捉!奸...
春花秋月朱莎帐,夏雨冬雪野茫茫。乾坤万里谁为伴,煮酒当歌夜未央。莫问庖丁如奈何,我笑苍天弄无常。红颜皆醉我独叹,一梦醒来是黄粱。...
未婚夫和妹妹在病房上演好戏,还反咬一口她和又瞎又残的准妹夫有一腿。渣男的背叛,绿茶妹的挑衅,养母的逼迫,林小雨被逼无奈,嫁给了眼看不见腿不能动的准妹夫费云南。新婚之夜,她亲眼看到和丈夫长了同一张脸的男人,满手鲜血站在自己面前。传言这个俊美无俦却偏偏又瞎又残的男人暴虐成性,每逢月圆之夜都要杀人,难道...
谢氏第六代中医继承人谢云韶一朝穿越,成了农家痴傻丫头,家徒四壁爹娘不合,弟弟病弱,极品亲戚整日挑衅,一家四口举步维艰。幸好她有空间在手,发家致富奔小康。但她还缺一个相公,让她挑挑看谁适合当她相公?清冷矜贵外冷内热的皇室王爷?孤僻矜傲不通世故的冷面杀手?翩翩公子清雅出尘的一品画师?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小侯爷?哎呀呀挑花了眼呢。...
活了两世,还没认出本王,该罚。红绸帐暖被浪翻滚,夏倾歌捂着自己的老腰骂娘杀千刀的,谁说他是面冷腿瘸肾不好的残王?他根本就是不知餍足的饿狼。她是倾世谋妃,一国皇后,为辅助所爱之人上位,她机关算尽费尽心机,可在事成之后,她产下双生子当日,却被自己所爱之人亲手了结了母子三人的性命。重生五年前,夏倾歌带着仇恨惊艳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