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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春节,吕博承过得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娘子来了,他只要一从军营里回来,娘子都会在府里等着他。
以前的他,恨不得天天呆在军中,夜夜睡在军帐里。
反正回到府里也都是冷冷清清的,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罢了。
每天从府里到军营,还要多走一些路,就不高兴回去。
但现在他是天天惦记着回府。
如今海州也拿下了,几乎不废什么功夫,也没有什么激战,只打了几场,海州自己就降了。
镇海的将士,铠甲是新的,武器是新的,一亮出来,闪瞎人眼。
海州与他们激战几场,那兵器都抵不住镇海军几回砍的。
退回城里,紧闭城门好几天不出。
正当镇海军准备一鼓作气,对海州进行强攻时,海州自己就降了。
吕博承觉得自从娘子来了后,他是事事顺利,件件称心。
夜里趴在厚厚的被褥上,享受着娘子的关爱,心里那叫一个美。
“这次听说没打几场,怎么你还受伤了?”
苏青媖给他擦着药,抚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很是心疼。
“我一个主帅,也不能总躲在后头啊。”
苏青媖狠拍了他一下:“你一个运筹帷幄的统帅,执掌三军,还需要冲锋陷阵啊?不知道一旦统帅出事,下面就跟无头苍蝇一样了吗?”
吕博承嘶了一声,忍了疼,安抚道:“我就是久不打仗了,手痒。
军师们也都劝我,劝的话就跟娘子说的一样。
我下次一定注意,不那样了。”
“你现在是统帅,三军之首,不是像之前在凤翔那样,带大部队冲锋在前的将军了。
角色不同了,制定战略战术,指挥三军,才是你的职责所在。
统帅用智不用力,不要手一痒,就上前与人肉博。
一旦统帅失利,后果不堪设想。”
“娘子,我晓得了。”
给他上身擦好伤,又问:“还有没有别的伤了?”
吕博承摇头:“没了。”
刚说完,又说:“啊,还有!”
苏青媖给吓了一跳:“哪里?”
吕博承一个锂鱼打挺,翻坐了起来,开始动手脱亵裤,苏青媖开始没反应过来,只盯着,心里还想着怎么有这么多伤。
就见那厮快把自己剥光了,还指着那处:“娘子,这里疼。”
苏青媖这个气啊,拿起手中的药膏就砸向他:“疼死你算了!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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